建筑生意上颇具盛名,是以住宅豪华。」
小岫微笑,「你家也不差。」
「你们那天来的,是我外婆的家,亦即是舅舅此刻住的地方。」
小岫不由得奇问:「你呢,你又住哪里?」
「来,边跳舞边告诉你。」
小刘把她自椅子上拉起来,小岫一征,说也奇怪,他的手今日彷佛有力得多,也温暖得多,有点像小岫向往的那个人。
整支音乐奏完,他都没有踩到她的脚,舞步虽不如神秘舞伴般出神入比,却也令到小岫十分愉快。
小刘向她眨眨眼,「有进步?」
小岫嘉奖地向他笑笑。
进步是至大的压力,对小刘不公平,小岫又补一句:「是我跳得不好,所以希望舞伴高明。」
同男女关系一样,懒人才天天希望配偶高中高升,有志气的人只鼓励自己做好本分。
对人不宜要求太高。
她握着他的手坐下来,「你还没告诉我你住哪儿。」
「下个礼拜你来看便晓得了,是一间小小的公寓。」
小岫意外。
他笑说:「我只不过是一个拥有富裕亲戚的穷小子。」
小岫轻轻问:「养得活自己吗?」
「那个当然没问题。」
「已经足够。」小岫说。
小刘紧紧握住她的手一会儿,已经有了默契。
小岫往露台走去,她歉意地说:「我要抽烟。」
小刘没有干涉她。
他第一次同她跳舞的时候,她朦着眼,小刘过去握住她的手,鼻端已经闻到淡淡烟味,混着她身上的茶玫香水,颇使小刘迷惑,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与众不同,十分独突。
他一直等着再见她。
再次有机会共舞,因为紧张,大失水准,幸亏她还肯宽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