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色盲-”隽芝试探问。
医生接口:“色盲是小事。”
莫若茜与唐隽芝齐齐叫出来,“呵,不,色盲是大事,差太远罗。”
医生也承认,“是,的确差很远。”
分不出水仙花与玫瑰花的颜色,世界怎么还一样。
隽芝忽然之间想到自己身体健康,除出轻微近视,堪称十全十美,心中不由得充满感恩,真是,应当天天欢天喜地才是,还有什么资格抱怨。
看护扶莫若茵起来。
“怎么样?”隽芝问。
“我没事,”老莫勉强地笑,“我现在真的需要去逛个街,喝杯茶,转移注意力。”
隽芝笑着陪她离开医务所。
老莫真有功力,严重超龄,却完全正常,她只不过略为贫血。心理上稍见悸惧,背部有点作痛,腿部在晚上有痛性痉挛,还有,上卫生间方便时稍为困难,偶而会头痛,胃灼热,消化不夏,皮肤发痒,恶心,呕吐,水肿,失眠,齿龈出血……算什么?不值一哂,每位孕妇均有此经验,谁敢大惊小怪。
宜速速苦中作乐。
隽芝替老莫选购好几幅衣料做宽身衣服,又送她一副平日不大舍得添置的香奈儿珠耳环。
喝茶时又把店里最后一块巧克力蛋糕让给她。
见她露出倦容,送她回家。
在车上,莫若茜感动的说:“隽芝,你若是男人,我就嫁你。”
隽芝微笑,“我若是男人,我就不会如此同情女人。”
“为什么?”
“男人不知女人之苦,正等于女人不知男人之苦。”
“咄,男人有什么苦?”
“瞧.我说得不错吧。”
莫若茜纳罕地说:“上古时代,男性还得男性还得冒死出外狩猎,养活全家妇孺,现在男人还不是同我们一样,坐写字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