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年纪较大的妇女生儿育女。”
“我害怕,”老莫用手掩睑,“已经怀孕十六周,对胚胎早已产生深厚感情,如有不测,我身体心理只怕受不了。”
“嘘,嘘。”
隽芝一直握住老莫的手,进入诊所,才知这个人有多慌张,老莫竟忘了带钱,费用只得由隽芝代付。
隽芝同护士打听:“事后可以逛个街喝杯茶吗?”
看护答:“不要太累,就没问题。”
隽芝同老莫说:“一会儿便知道是男是女了。”
“没想到你这样在行。”
“前天才读到这一章,抽羊水检查其实是数染色体,人体细胞各有四十六个染色,遗传因子符号就藏在里边,基本成分叫去氧核糖核酸,哎呀,多一个或少一个,都乖乖不得了。”
“我笑不出来,隽芝。”
“我看过一本科幻小说,书名叫遗传密码,原来人类所作所为,一切都受遗传因子的控制,到时到候便如定时炸弹般发炸起来,所以,孩子顽劣或不肯读书,千万不要问他像谁,他就是像阁下。”
轮到莫若茜了。
医生十分和蔼可亲,简单地解择手术过成,向她们展示异常染色体图片,老莫脸色惨白,差些没昏眩过去。
真残忍,隽芝想,受过这种刺激,老莫大抵不可能活至耋耄。
‘至惨是羊水抽出后还要做细胞培殖,需时约二周。这段等报告的时间才真正要老命。
隽芝在一旁直想分散老莫注意力,“医生,是男是女?”
“你希望是男是女?”医生笑吟吟反问。
“我希望他健康快乐。”老莫终于开口。
医生赞曰:“讲得好。”
针刺进肚子时隽芝像是听见轻轻扑一声,连她都几乎吓得闭上眼睛。
“也不是什么细微毛病都检查得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