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氏企业独自资助的音乐会。”叮-悄悄说。
“香氏一一香。”我睁大眼睛,“叮-,有没有可能?是否会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艘撞上来的黑色魔艇。”叮-紧张地说,“我们这是第三次与她交手。”
“这次她有什么理由?”
“她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她心理变态。”
“叮-,”我笑,“现在是谁武断兼心急?”
“你想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耀武扬威,唯我独尊、表现自我,这种所作所为,是心理正常的人做得出来的?”叮-说。
我半晌无语。
后座静得很。
叮-说:“幸亏这是个资本主义社会,有钱好说话。”
“可是人家的钱比你多。”
“不,”叮-马上回驳,“我与她所付的飞机票资是同样数目。”
我点点头,“说得好。”
“所以她没有资格叫我们等。”
“算了,”轮到我开解她,“我们已经令得她十分难堪,别因她而损失一个愉快的假期。”
其实我与叮-十分臭味相投,两个人都沉不住气,却偏偏会教训对方。
叮-想一想,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瞌睡。
叮-有时候也颇恃才傲物,颇有狂态,但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她就算嘴巴上占些便宜,也带些自嘲性质,无伤大雅。
不比这位黑衣女,简直有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味道。
也许她已是老太太了,黑色面幕一掀开来,木乃伊似的面孔,吓得我们大声惊喊。
我们怎能与一位老太婆争持?
但看情形她身型又不似七老八十,我偷偷往后面看,没瞧到什么,便起身往洗手间,企图经过她身边时瞄一瞄,可是我一站起来,她身边的五名大汉也都忽然齐齐站起来,像肉屏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