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故障吗?”
我说:“恐怕是在等什么重要人物吧。”
“最恨这种人,”叮-说,“要摆架子,耍大牌,干吗不自备小型喷射机?”
我笑,“那岂非风流不为人知,犹如锦衣夜行?”
隔壁一位洋太太说:“可不是!这些人非要令到别人不便,才会满足到虚荣心。”
叮-说:“所以说可恶。”
我笑:“现在看看是谁暴躁?”
她翘起嘴唇,不语。
后座的外国老先生说:“等一会儿迟到客上机,我们该有所表示才是。”
叮-说:“对,我们鼓掌表示欢迎。”
洋太太说:“妙极。”
我召来侍应生,“到底是谁迟到?为什么要等他?”
侍应生很尴尬,证明我们的猜想是对的。
叮-正颜地说:“就算这架飞机是他的,既然出售机票载客,顾客的权利就大于他,什么意思!”
侍应生低声下气,“对不起,对不起,已经上来了。”
我转过头去,只见一行五个男人,夹着一个女子上机舱来,我不顾三七二十一,先替女朋友出了这口气再说,一个眼色,头等舱六七个乘客便大力鼓掌。
那五个男人面色发青,又自知理亏,便佯装低头,那女子身穿黑衣,头戴一顶黑色网纱帽子,看不清楚容貌,独自坐开。
兴奋完毕,我同叮-说:“很面熟,是不是?”
叮-陷入沉思当中。
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
可能吗?根本看不清楚她的容颜。
忽然之间我脑中灵光一现,冲口而出一一“音乐厅!”
而叮-与我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黑衣女!”
我连忙压低声音,“记得吗?重阳庆子的小提琴音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