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每个晚辈来鞠躬。”赵翁说。
“到时我也成为老伯伯。”我捧他一捧,安他一慰,“怕弯不下腰。”
赵翁又沉默下来。
又过很久,他说:“大雄,你所说的这个女子,我也见过。”
我震惊,没料到会得到一手资料,不知怎地,兴奋无比。
为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
我屏息等候赵世伯说下去。
“我与香氏素有往来,从未听过香某人有这个女儿,香某虽有子有女,但几个女儿都是坐四望五的人了,又不理外头的事,所以我也罕纳。”
“她很年轻?”
“不是很年轻,三十来岁年纪。”
我盼望地问:“长得可美?”
赵世伯很肯定地说:“不,不美。”
“呵。”我一阵失望,死心不息,“比叮-如何?”
“当然是凌小姐漂亮——艺术家有艺术家的风度。”
但叮-也并不是绝色的美人,正如赵世伯所说,她以气质取胜。
“这个女人嘛——”赵世伯陷入沉思中。
我已经不大感兴趣。
“来历不明,但既然自香氏处承继了本港的产业,虽说是九牛一毛,到底证明她与香氏的血缘。”
“她叫什么名字?”我问。
赵世怕说:“她叫香雪海。”
“什么?”
“香雪海。”
“多么奇怪的名字。”我的兴趣又钩起来,“多么美丽的名字。”
赵世伯就手取出一本辞海,查给我看。“……江苏省吴县之邓尉山,以多梅著名,花时香风十里,一望如雪,清苏抚宋荦题镌香雪海三字于支峰石上。”
我问:“香家是江苏人氏。”
“正是。”赵世伯微笑。
“难怪。”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