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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姐呢?”他问。
我说:“叮-她没空,有点事。”
赵翁说:“城内那么多女孩子,就数她有格,中文那么流利,文字在她手中,出神入化,谁敢不看她的作品?”
“赵世伯过奖,也不过是供太太小姐消遣而已。”
“我儿子一直很欣赏叮-,可惜被你追了去,不过也罢,你也是个人才。”
“多谢赵世伯。”我微笑。
“许多人以为女人写作,必然是家庭手作式,屈居小住宅中,书些婆妈见解,爱皮西东南西北不通,凌小姐不一样。”
我沉默。
看来喜欢叮-的人还真不少。
待赵翁赞完叮-,我们便沉默下来。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乘机享受一下这间宽大宁静书房内的独特气氛。
“一一你要向我打听的这个人……”
我欠欠身。
赵翁肯出马,无往不利,他处于半退休状态已有多年,闲来喜结交三教九流人马,否则我与叮-也不能够登堂入室,成为他的朋友,赵翁认识的人,包括卫斯理与白素!
他说:“香氏企业的根据地,并不是香港。”
我耐心地聆听。
“是以香氏的后人,并不时在香港出现。”
我“张大”了耳朵。
“最近香港部分的事业,由香氏的一个女儿来接手管理。”
“呵!”
“香氏本人在去年去世,这件事你是知道的了?”
“我不知。”
“也难怪你,他在苏黎世过身,没有宣扬。香氏不比我,我颇喜出风头,追女人。”他朝我眨眨眼,“人家是大企业家,生活严肃沉朴。”
我笑了。
“我死的时候,讣闻一定登满全港报纸全版首页。”他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