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斐说:“谣言就是这样来的,沈培都说方祖斐已与人同居。”
“不,应该是‘方祖斐已与名作家共赋同居之好’。”
祖斐问:“哪个名作家?”
沈培吐吐舌头,“真正名牌没有几个,倪匡是其中之一。”
“要死快哉,越说越不像话。”祖斐大笑。
“谁叫他们是名人,姓名不得不给人家嚼舌根。”
祖斐说:“我不能再笑了,你请回吧。”
“明天我不行,后天下午来接你出院。”
“再见。”
走到房门口,沈培又转头,“祖斐,本市没有姓靳的名作家。”
“也许人家用笔名。”
沈培沉吟,“我去打听打听。”
“沈培,不用了。”
沈培看她一眼,“我明白。”
祖斐看着她离去。
是非太多,流言甚劲,万万不能靠一双耳朵误信人言,要靠双眼观察。
第二天,祖斐用手接了一点点水,洒向那盆铃兰。
花香渐浓,小小蓓蕾光洁精致,像假的一样。
真可悲,太好了就似假的,真的非有暇疵不可。
医生检查过后,说几句使祖斐宽心的话。
祖斐也愿意相信这已是不幸中之大幸。
中午时分,祖斐看起历史小说来,十分着迷,心想不知靳怀刚写的是何等样的作品。
相由心生,那样的人,无论如何不会写出猥琐的文字来吧?
“妈妈。”祖斐一呆。
谁叫妈妈?她苦笑,别开玩笑。
转过头,看到房门口站着一个小小人儿,刚学会走路模样,伸展两只胖胖手臂平衡身体,看着房内人笑,一边叫妈妈。
“哎呀,”祖斐蹲下来,“你怎么流浪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