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姐,去何处?”
承欢有点迷茫,年少老成的她从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与这样的事。
她看到自己的手放在车门扶手上,那位姚先生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她又发觉自己双腿已经挪进车里。
姚志明对她笑笑,开动车子,那性能上佳的跑车咆哮一声如箭一般飞驰出去。
他并没有把她载回家,车子在山上打转,那毛毛雨渐渐凝聚成一团团白雾。
脸上与头发都开始儒湿,一向经济实惠的麦承欢忽然领受到浪漫的乐趣。
姚志明没有说话,把承欢直载到家门口。
他陪承欢上楼,承欢开了门,转过身来向他道别。他站得老近老近,几乎界尖对鼻尖,丝毫没有退后的意思。
他又长得高大,下巴差一点就可以搁在承欢的头顶。
他轻轻说:“我可否再见你?”
“呵当然可以。”
“那么今夜。”
承欢惊疑,“我明早要上班。”
“我也要上班。”
承欢被他逼在墙角,“好,今晚。”
“九时我来接你,你先睡一觉,以后,怕没有机会再合眼了。”
承欢骇笑。
她当然没睡着,可是利用时间她刻意打扮过,洗了头发,抹上玫瑰油,换过乔琪纱裙子,为免过分隆重,套件牛仔布外套。
她从来没有为辛家亮特别修饰,因为她相信她在他面前,外型不重要。
但这次不同,双方默契,同意脑筋停工,纯是肉体对肉体。
甚至能不说话就不必说话。
像母亲对幼婴,那小儿只是粉红色无知无觉的一团粉,可是肉欲的爱有战胜一切,原始丰盛,为女性所喜。
真是一种奇异透顶的关系。
那夜姚君迟到十分钟,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