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奇。
“邓甜琛向我告假,到澳洲雪梨去了。”
从心的心一动。
陆兆洲声音里有太多的安慰,何故?
“呵,雪梨,”从心轻轻说:“我们有熟人在雪梨吗?”
“你说呢?”语气里有笑意。
从心忽然也咧开嘴笑,十分欢欣,是真的就好了,她希望阿琛找到归宿。
“你别张扬,以免打草惊蛇。”
“是,是,我明白。”
没想到听到这个好消息,呵,世上确有欢欣。
“他俩会合得来吗?”从心仍存忧虑。
“阿琛会迁就他,阿琛一向努力。”
“那就好得很。”只要一方面肯牺牲一点。
陆兆洲问:“你呢,你几时回来?”
“我要拍戏,一时回不来。”
“那么,我来探班。”
“你的工作呢?”
“事情总得分先后,你先,全世界后。”
从心低头不语,这不是花言巧语,他无必要奉承。
她知道需珍惜这个人,“等着见你。”
美赐抬起头来。
“陆先生是个人才,白手兴家,作风健康。”
“我知道。”
但是,她对他,没有那种强烈的感觉。
“你爱的是谁?”
“美赐,你真的想知道?”
“我会守口如瓶。”
从心说:“或许我真的虚荣,当我知道工作上再进一步时,内心胀鼓鼓,有一种奇异快感,浑身毛孔舒畅,欢欣无比。”
“啊。”美赐说:“你暂时尚未爱上任何人。”她放心了。
“你说得对。”从心答。
晚上,智泉仍然未返来。
从心说:“打他手提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