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你出身欠佳,须独自挣扎。”
“说得对。”
她又打开一只脚,“哎呀呀,不得了,一只红心爱司。”
年轻人做了一壶咖啡,觉得这聊天方式别开生面,陪她继续下去。
“孝文,你长得漂亮,又善解人意,是张好牌。”
他说:“慢着,轮到我抽了。”
她手法拙劣地洗了洗牌,他没好气地接过,飕飕飕像电光似洗叠几次,交回她手中,抽出一张打开。
她讶异,“果然有一对二。”
他问:“这又表示什么?”
“这表示你利用本身条件,挣扎有成。”
接着她又摆出一张牌,“看,一张十,要来何用,想必不搭腔。”
年轻人看着她,轻轻道:“有什么话,你请说吧。”
“你还有机会抽最后一张牌。”
“是的。
“孝文,同我续一年约,我再给你一张爱司。”
“否则呢?”
“你仍然流落江湖,顶多是一对二。”
年轻人笑笑,“我如决定退出的话,至少也捞到一对十。”
“你甘于平淡吗?孝文,多年来你的女伴的年纪都比你大,我们的皮肤眼珠也许不及少女们亮丽,可是,我们成熟老练的气质、智慧、能力,却非年轻女孩可比,多多少少,你已觉得她们幼稚、肤浅,他们不但不能帮你,还欲到处找人赞助生活费用及奢侈品,你不会觉得她们吸引。”
年轻人沉默一会儿,这是她的好脾。
“你说得对,我只喜欢比我大的异性,我欣赏有能力的人。”
她笑,“我猜对了,”语气有感喟,“你不耐烦成日哄撮无知的少女。”
他温和地笑,“真正无知倒也有可爱之处,只可惜是假装天真,却无时无刻不想利用男性换取更好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