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少屏,你听得见吗?”
少屏瞪眼,“听什么?”
“过来,”她把少屏拉近通风口,“听。”
少屏侧耳,“我什么都听不见。”
可是那女子明明在说:“我永远不会爱另外一人那么多。”
少屏摆摆手,“可晴,请问你叫我听什么?”
啊,可晴发觉她的电子耳朵比常人敏锐许多。
她不得不说:“没什么。”
“这么早起来?”
“情绪兴奋,难以入眠。”
好奇心来了,她披上外套,打算出门去。
“你去哪里?”少屏急问。
“等人。”
“我陪你。”少屏也套起大衣。两个女孩子一起到楼下。
少屏抱怨:“喂,一早等谁?无故陪你疯。”
可晴不出声,静静站在门口。
没想到这位邵医生一早开始见病人。
少屏不耐烦了,“究竟在等谁?”
“少屏,你上楼去好了。”
“我怎么放心你一人站这里?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可晴笑笑,正想开口,听到脚步声。
旧房子没有电梯,二楼有人走下来。
可晴拉一拉少屏,少屏会意,两人眼看马路,像是要截计程车的模样。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那人出现了,是一个瘦削戴着太阳眼镜的女子,头发严密地用一方丝巾包裹着。
她便是那个天天来找医生呻诉的病人了。
一辆黑色的车子驶过来接她,她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