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我走了。”
“再见。”我马上拉开了门。
她下不了台,只好走了,奔得很快。
是她自己要来的,当然她自己走。女人都是一个样子,说说还可以,后来一得意,就变了样子。她念法科与我何干?我又不打算吃软饭。
这样见了两次面的泛泛之交,就想我低声下气来侍候她?女孩子们幻想力都很丰富。所以我宋某人没女朋友,我还之一笑。没有就没有,对她和颜悦色一点,她就跑去告诉人家我爱上她了。
只有四姊是不一样的,与她在一起,不必担这样的心事!
我以前那个女朋友,也还是好的。我寂寞地想,即使发脾气,她有那个道理,她从不使小性子.天然大方的一个女孩子。
现在如何了呢?
人去之后,往往有种更想象不出的冷清;
既然不想读书,就索性睡吧。
我才睡下,就有人来找我听电话。
我去听了,是小燕。我问:“什么事?我刚打算睡觉。”
“你太没礼貌了,你常常对女人这样子?”
“女人怎么对我,我也怎么对她们,男人怎么对我.我也怎么对他们,你不该无端对我发脾气。”
“我不是无端的。”
“难道你母亲是小老婆?”我问。
“我告诉你,你听了会后悔的。我生气的原因是你看不起小老婆,而四姊,她就是一个男人的小老婆。”
我听了如遭电殛一般,手心一直冒汗,紧紧地抓住电话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现在后悔了吧?你太自我为中心了,任何人必须讨好你,你对人表演你那伟大的情绪就可以,人家给你颜色看就不行,你得罪了我尊敬的一个人、原来我不该说的,但是我要你知道,你错了。”
我还是呆着,终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