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社会怪人类之余,当然拿手好戏是表示他们清高。
也们想庸俗可还难,等下辈子重新来过吧,我要清高容易,今年考试不及格,肚子一吃不饱就清高了。
是呀。几百年后有什么分别?分别在现在,谁还管几百年后的事?现在重要,现在我要做一个站得出来的男人,对得起父母兄弟的。
我伏在桌子上,一下子电茶壶滚了,我冲了咖啡。给小燕。
她看着我,喝了一口咖啡,不说话,一下子说:“你怎么忽然静下来了?”
“对不起,我在想心事。”我说。
“你是一个心事很多的男孩子吧?”她问。
“不。我是一块木头,只担心自己长得高不高,大不大。”
“做乔木也好。妾系丝萝,愿托乔木。”她说道。
“别胡诌,那红拂是杨素一个小老婆,自然有这种念头,你是好好的法科学生,自比小老婆——”
“小老婆有什么不好2”她忽然涨红了脸。
我呆呆的看着她,他妈的女人真难应付,好好的就变了脸,什么得罪她了?难道她母亲是小老婆?她是小娘养的?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晓得?我最不高兴女孩子自以为有天生本钱,可以随意给男人脸子看。
于是我声音冷了下来,“说错了话吗?错在何处?不知者不罪。”
我收拾杯子,一副逐客的样子。
我宋家明辛辛苦苦活到如今,就差没个黄毛丫头来给我受气了,她有什么稀奇?大学里她这种女子一班里有一打,我要她这种女朋友不会等到今日。
她说:“你脾气真坏。”
“那也是我做人的态度。”我说,“我有自由,至少我没有到处跑到别人宿舍去,对别人涨脸涨脖子大声音的。”
她气结了,呆呆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