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块。”
“不可以,今天配给已发放,明日请早。”
正印微微笑,“袁康候找过你?”
“你知道了?”
“我不见他,猜想他自然去找你。”
“奇怪,都以为我是好说客。”
“你轰走他?”
“他应庆幸我没朝他扔手榴弹。”
“你好像憎恨男人。”
“他也算男人?我爱煞男人,可惜他不是男人。”
“对你来说,怎样才算男人?”
“不是每个有男性生理特征的人都算真正男子汉,男人要有勇气承担责任,爱护妇孺,有舍己为人的精神,带头吃苦……”
没想到正印反而帮男人说话,“男人也是人,对血肉之躯要求无谓太高。”
“但是男人总得像男人,照目前男人水准看,我迟早成为同性恋者。”
“人家听了这种论调会说话的。”
宁波微微笑,“你在乎人家说什么吗?”
“不,我才不理。”
“真好,我是你的同志。”
“宁波,你是冰清玉洁的一个人——”
宁波笑吟吟,“我有黑暗的一面不为人知,每夜,当人们熟睡,我逐家酒吧穿梭,去寻找肉欲的欢乐……”
“得了得了,我知道了。”
宁波气馁。
“袁康候愿意离婚。”
“你仍关心他婚姻状况?”
正即答:“我对他说,这不是谈判的条件,他应先争取独身,才来和我说话。”
宁波瞪大双眼,哗,大跃进,怎么一回事?
正印笑笑解答了她的疑问:“因为我已不再爱他。”
不相爱,好说话。
宁波十分感慨。
正印说:“他说他会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