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属于谁?”
“咄,你问我,我问谁?”宁波微愠。
不知怎地,江宁波是有这一点威严,袁康候不得不低声下气,“宁波,我很关心这件事。”
“你不必操心了,对,贤伉俪近来生活很愉快吧?”
“宁波,这孩子是我的吧?”
宁波看着他,“一个孩子只是你的孩子直到你对他负责,那是你的孩子吗?你可有陪产妇到医生处诊治,你可有俯耳去听过他心跳?”
“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开会时间已届,再见,袁先生。”
“宁波——”
宁波忽然面斥他:“袁康候你此人好不讨厌,世事岂能兼美,鱼与熊掌,得一应知心足,休再瞎缠!”
袁康候平日也是个独挡一面的人物,在他活动的范围内相当受人尊敬,真没想到到被一妙龄女子斥骂,顿时无地自容。
宁波两手按桌站起来,怒目相视。
袁康候退出去。
宁波气犹未消,一手将桌上笔筒横扫在地。
假日,正印来娘家小住,宁波反客力主,招呼服侍她。
正印见宁波忙个不休,不好意思,“我妈呢?”
宁波取来一只大垫枕,让正印坐得舒舒服服,一边笑道:“阿姨哪里有空?阿姨正享受人生。”
正印好奇,“还是那人吗?”
宁波不以为然,“什么叫那人,人家有名有姓,放尊重些。
“你对他有好感?”
“任何令我阿姨生活愉快的人都算好人。”
她递一杯热可可给正印。
正印是那种精致的孕妇,穿件大衣就完全看不出她已怀孕六十月,胚胎很帮忙,乖乖地一点也不妨碍母体如常操作,正印一向是幸运儿。
“那个巧克力蛋糕,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