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
“我想,在岛的地下洞窟找到的头发、头巾、足袋等物,是支持‘使用自己的身体’这一解释的证据。”
“怎么回事?”
“那些头发上有被切断的痕迹。虽然我想过一定是非协助者切断了她的头发,但其实是她事前自己切断的吧。”
“为、为什么……”
“为了剃发。头巾就是为了掩盖光头。”
“巫、巫女大人自己剃光了自己的头?”
“可朱音小姐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为了让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所以头巾也好白衣也好赤裤也好足袋也好,全都脱掉,扔进大鸟神之嘴,朱音小姐成了全裸状态。”
也许那光景对行道来说,想象起来太过刺激,他好像说不出口。
“然后她就在全身涂上了油吧。因为祭坛上滚着好几个空壶,还有刷子。”
“然、然后朱音小姐……”
“进了大鸟神的嘴——”
“这、这种……荒谬的事……怎、怎么可能……”
“普通状态下是不可能吧。但要是像我前面说明过的那样做好了准备,你们认为如何?大鸟神的嘴本来就滑滑的,所以如果是涂了油的身体,阻力按理会更小。”
“但是,穴的尺寸——啊,难不成……”
“正是。恐怕朱音小姐是在卸去自己肩关节的状态下,从那穴中降到地下的。”
“……”
光是想象这一壮观景象,就让行道和瑞子目瞪口呆了。
“为什么只能在盂兰盆节期间举行鸟人之仪呢?理由之一是因为休渔所以氏子能当见证人,但这样的话,正月不也一样吗?至于季节引起的寒暖差,朱音小姐亲口断言说毫无关系。那么,要说此外还有什么差别,那就是气候了。我听说盂兰盆节时基本都是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