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在飞翔岩的顶上翻卷——”
“那、那种事……”
“本来嘛,旗子可以靠穿过滑车的绳索升起来,但那绳索已经断开,不复存在了。而且,用那么容易的方法就能升起来的旗子,也不好当做秘仪成功的标志。在只有鸟能飞上去挂起旗子的地方,升起赤旗,不是最有效果吗?”
“你说这困难的活儿是在西崖附近的岩场上干的?”
“无论如何这都是不可能的吧。由于向北能走到飞翔岩边上,所以赤黑先生也一定是靠近那里后才干的。”
“可就算走到那里……”
“赤黑先生深受孩子欢迎,虽然也有天性方面的因素吧,但他十分擅长竹马、铁陀缧、拍洋画、放风筝、转陀螺等儿童游戏的事实也确实存在。而且我们还知道他心灵手巧。”
“即便如此,用风筝做那种事……”
“有一种赌博方式,人们让放飞在空中的风筝像斗犬一样互相角逐,那些自如地操纵风筝的人被称为风师。若是行家里手,就能使出惊人的技巧。所以我想,老练的人把旗挂上髙处的滑车什么的,应该没那么难。”
“可是刀城老师……大鸟神的头上,没有那面至关重要的旗。”
“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这就是本次鸟人之仪中最大的失败。”
“怎么回事?”
“虽然昨晚也有一定程度的风雨,但这个时期的天气事先可以预测。所以为了不让旗飞走,赤黑先生应该充分地加以了小心。换言之,我认为他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可没有旗是怎么……”
“我想是发生了惊人的偶然事件吧。”
由于言耶的语气中蕴涵着感慨之意,行道和瑞子沉默下来,但正声似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所谓的偶然是什么?”
“昨晚,风从南朝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