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与骨后剩下的材料,连防水用的油都搁在那里……我只能为自己的无知羞愧了。想必他只预先在和纸上涂了油,拿去工具小屋晾干了吧。”
“把这风筝放上去,当信号……”
“嗯。赤黑先生用双筒望远镜观察拜殿内仪式的进程,在断定我们进入拜殿也没问题的时候,放起风筝。暗夜中的白风筝,所以能辨认出来吧。还有,从他所立足的岩场可以看到阶梯廊下的出入口,因此反过来这边也能看到他。而且,我们监护的时候,正声君面向他那边,在右侧门板前坐了下来。因为不那么做,就看不到信号风筝。”
“光靠朱音小姐鸣铃不行吗?”
“我想那也足够了。不过,他们是慎之又慎吧。对了对了,要说铃啊,乱糟糟铃声大作时,正声君肯定是吃了一惊,心想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这也难怪啊。”
“后来我解释说——影秃鹫的脚偶然缠住了铃的细线,那时正声君显出了多年疑问一朝得解似的表情。”
“好歹能解释通了嘛。”
“但那时还是风筝信号未到、不可涉足拜殿的状态。之后,他沉思似的垂着头,不时抬起来看看我的脸——其实不是看我,是仰望我身后的西方岩场。他一见到风筝就催我动身了。”
“但是,为什么用风筝呢?要发送信号,灯光不也足以完成任务吗?因为刀城先生坐在背朝西方的位置上,这是一开始就策划好的。要说风筝……就像他自己被我目击到的那样,一不小心也会有被旁人看到的危险,不是吗?”
也许是压根就无法认同吧,虽然在意正声的心情,瑞子却还是开了口:
“只为信号的话,确实不是非用风筝不可。但风筝另有真正用途。而且是在信号之前。之后的信号,无非是顺便利用了同一个风筝罢了。”
“真正用途?”
“让标志着仪式成功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