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箱去。”
我有些慌乱,我不想让她一个人在家。我一直跟在她身后,如果看到了那些相片,我就冲到她前面抢先拿走。
“我们一起下去扔吧,”我说,“袋子挺多的。”
“你多走几趟吧,总得有人留在家里。”
“为什么?”
“他们可能会打电话进来。”
她还是觉得小偷会打电话给我们,会把拉贝斯还回来。她的这种想法也感染了我,我又开始怀疑那个给我们送理疗仪的女孩。她可能会打电话来,也可能不会,可能是她的同伙——那个穿着人造革夹克的男人打过来。于是我说:
“他们会想和我谈。”
“我不觉得。”
“一般来说,这种事都是找男人谈。”
“这可不一定。”
“你真的准备要花钱把猫赎回来吗?”
“难道你希望他们把猫弄死吗?”
“不。”
我脑中响起那个男人和女孩的声音,他们冷嘲热讽。关于我们的猫,他们或许会说,我们想要这个数,而照片嘛,另外算。不同意吗?不同意的话,我们就把照片给您太太看。当然,我也可以对他们说:照片上的女孩是我太太年轻的时候,但他们肯定会大笑起来,会这样回应我:那就没问题啦,我们会把照片连同猫一起还给尊夫人。就是这样,一切都可以预见。我想争取时间,我叹息说:
“现在暴力事件真是太多了。”
“暴力事件一直都有。”
“但从来没有闹到家里来。”
“是吗?”
我沉默了,她忽然说:
“你还不去丢垃圾?”
我弯腰捡起一块之前漏掉的碎玻璃:
“或许,我们可以先把整个房子打扫一遍,然后再把垃圾一起带下去。”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