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让开,道:“还是我提着,这也没多远了。省得弄脏了你的手。”一面走,一面问她怎么来了。
桂香满腹心事,最后只道想看看他们采了多少茶。
兄妹俩说着话远去了。
杜鹃回家。看着廊檐下摊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野味,也不禁咂舌:“这么多!”
任三禾哭笑不得。道:“你才知道?”
杜鹃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提着的时候倒没觉得。”
黄鹂把手亮给爹娘和小姨看,道:“都勒破了呢。不过那地方鸟儿真多,真舍不得丢下。还有许多鸟蛋,我们的袋子都装不下了呢!”
一边叫累,一边说得眉飞色舞。显然“好了伤疤忘了痛”,把那劳累忘记了,只记得有趣的经历了。
两家人在一起吃了晚饭,任三禾一家才离开。
饭后,冯氏洗碗,杜鹃姊妹则连夜炒茶。
几年下来,杜鹃和黄雀儿炒茶已经有相当的水准了,她可是下了大工夫的。
为了炒茶。厨房里面另搭了个锅灶。
今天摘的茶叶都是一芽二叶,叶片嫩绿,白毫隐翠,品质相当高。杜鹃和黄雀儿同时动手,每一锅只下少量茶叶,炒青、揉捻,再慢慢烘干,谨慎又精心。黄鹂在下面烧火。
这晚。林春吹箫的时间似乎比平常更久一些。
箫声持续在夜空中回荡,让全神贯注站在锅边的杜鹃多了一丝轻松,没那么疲累和焦躁。
这一忙。就是通宵。
第二天清晨,杜鹃没有去练功。却估摸着他们练功快结束的时候,拿着新炒的茶叶去了小姨家,亲自用炭炉烧水、泡茶,请任三禾和林春九儿品鉴。
新茶冲泡出来后,汤色清绿。香气扑鼻。
任三禾不必说,林春感觉最敏锐,只尝了一口,眼睛一亮,说这茶带着竹的清雅香气,且滋味甘醇,与以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