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油,跑去厨房妆模作样的盛起饭来。
阿姨做了排骨和鱼,没有饭馆的油腻,味道很好,是沉淀多年的香味。
牧遥小口小口地吃着白米饭,要是平常能吃到阿姨做的菜,她肯定战斗力破表,但聂哥哥在她面前……
聂慈见她动也没动一下那盘排骨,有些奇怪,“怎么不吃你最爱的糖醋排骨了?”
她微微一笑。这件事情只在多年前寄给他的信上提到过一次,没想过他记得这么清楚。
“我,我不太饿。”
“生病了?我看看。”他伸手就覆上她的额头,害她脸瞬间红得抬不起来。
“别吓着牧遥。”阿姨笑看着两人,目光里满是慈爱。
聂慈见她不说话,收回手笑了笑,见她并不是十分热络,也不再刻意逗她。
吃完饭后,牧遥躲进房间里不敢出去。
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多趟,才蹲下身,从床下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几张明信片,上面印着美国的西雅图,旧金山还有洛杉矶之类的景色。从她住在这里后,每年有一张,一总五张。
翻过来,是苍劲有力的笔迹,每次都在告诉她要好好念书,注意身体之类的客套话,偶尔也会写一些有趣的事。
她保存得小心翼翼,因为是聂哥哥给她寄的。
她不是故意在聂慈面前矫情,只是……只是突然见到自己暗恋了许多年的人,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连亲口说声谢谢也不记得了。
牧遥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低声骂了自己一句:真是笨死了笨死了!
明信片里夹着一张证件照,是她偷偷从他中学的图书证上抠下来的……虽然想起来觉得自己有些猥琐,可是当年她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把证件照拍得那么好看,不由自主就撕了下来。照片上的聂慈还是少年的样子,很稚气,而现在的他眉目长得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