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柔很喜欢这个设计理念：和美杜莎之眼对视的人会石化，同样的，看到地枭“开眼”的人也会沦为伥鬼。

她找出那根针，为求验证，让熊黑在被关押的李月英身试了一下：然而，李月英中针之后，却毫无异状。

看来，这针只能用一次。

一次一用，难免让她想到疯刀的刀。

脸上这么大一块，可能瞒得住，有一次，熊黑忧心忡忡给她建议：“林姐，这是败血囊吧？你赶紧考虑剜了吧，是放任它继续，可不得了啊。”

败血囊，这个世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地枭的补『药』，是血囊，但有极少的人，是它们的“败血囊”，这部分人的血，非但能滋养它们，反而可以杀伤、杀死地枭，传说中，缠头军招揽了这些人，收编为“刀家”。

是得剜了，而且，得从好肉的地方剜起，这样，才有可能再长，只剜烂肉的话，那一块，永远是个窟窿了——除非，有新的血囊补充。

***

林喜柔问炎拓：“那根针，是谁给你的？”

她没法从老刀身上取血验证，老刀伤昏『迷』，脑血管破裂，几轮手术都在靠输血和氧气维持心跳，这样的垃圾血，早就没什么意义了。

炎拓垂着头，声音几乎低得听不见：“邢深给的。”

熊黑『插』了句：“林姐，我看他没力气，么让他先吃点，然问什么都这么半死不活的。”

林喜柔嗯了一声，退开一步，熊黑过来，把里的提袋放到栅栏口。

炎拓注意到，这次的投喂的多了点东西，熊黑里止一个提袋，其中一个，是带盖的打包餐盒。

他怔了两秒，脱口问了句：“过年了？”

熊黑冷笑：“是啊，过年了。冯蜜说，你想吃顿饺子，我起先说，吃个屁，没让你饿死就不错了。可林姐大度，让帮你搞一份，说是，一家团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