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咧着嘴听矶川说下去。
“再说,我和那帮地痞也是有来往的,超党派外交嘛,与其说是来往还不如说有交情更合适。只要是我不中意的人,只要我哼一声。立刻就可以叫他死。”矶川的口气十分明显地露出了杀机。
“这倒不赖。”朝仓嘲笑似地说道,他谨慎地收起一条腿。
“把眼镜拿掉吧,摘下墨镜!”矶川怒吼道,震得窗玻璃也嗡嗡作响。
“这儿可不是乱烘烘的议会会场,不必嚷嚷我能听清。”朝仓把笔和本子放进口袋。
“你是什么人!假冒报社记者,‘a’报社政治部里根本没有什么竹团和行山。”矶川狂叫着,边上的秘书抽盾着脸汕笑起来。
“就算是吧。那就让滑稽戏收场吧,现在谈正经的,我要买阿斯匹林,先生能为我介绍一下吗?”
“什么?”矶川的脸顿时胀得通红,秘书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先生刚才不还在与流氓组织有密切关系而自豪吗?您既然装糊涂。那我就直说了吧。我手头有一大笔钱,想吃进一整批药。当然价格要公道。”朝仓无所顾忌地笑着说。
矶川抱起胳膊仰身靠在椅子上,轻蔑地一笑说道:
“不就是药嘛,任何一家药店都有阿斯匹林出售,你真想买进一大批,尽管开卡车去药店吧!”秘书植木神经质地跟着笑出声来。
“正像先生说的,我不是报社记者,不过我也不是刑警,这一点,大概你也有所察觉吧。我上这儿来,就是为了和你作笔交易。”朝仓轻轻眯起眼睛射出刺人的光芒。
“回去吧,毛头小伙子,别说蠢话。”矶川把熄灭了的雪茄烟扔进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白桦树火焰中。
“我是想让你赚它一笔。还是不要用这种借口来拒绝吧!”朝仓冷笑道。
“什么?你,你的嘱叮才对你客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