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呢?”矶川满脸堆着迷迷糊糊的笑容问朝仓。
“刚才电话里已说了。想请先生讲讲年轻时的轶事。特别是关于先生以天下为己任、富有正义感方面的事……,人称如今是一盘散沙的时代,是一个就连中学生也巴望那些超过自己的同学去死的社会,所以想把一直保持着真正男子汉气概的先生如实地介绍给读者,我以为这是很有意义的。”朝仓拿好了铅笔。
“很抱歉,先生到底是个新手啊,如果不是边聊边谈,就是想得起来的往事也会给忘了的。”
“这可实在……”朝仓用笔的尾端搔了搔头。
有人敲门,进来了一个端上红茶的中年妇女佣人,秘书接过茶杯,向朝仓这边走来,朝仓用铅笔点了点身边的茶几,因为用手去接会留下指纹。秘书脸上顿时显出自尊心受到伤害的样子,他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立即回到了原先的座位。
“竹田君身体好吗?”矶川漫不经心地问道。
“……恩?”
“就是政治新闻部副主任竹田,听说他肝脏不太好,可……”
“噢,好像还没完全康复。”朝仓顺水推舟地说。
“那,行山君呢?”
“还算不错。这真是个漂亮的院子,太美了。”
虽然朝仓一心想渐渐把那个关键的话题―毒品交易―引出来,但他还是陪着笑脸转换了话题。
“你也这么看?”矶川目光炯炯地说。
“老夫在这个院子上可花了十五年的功夫,十五年前,老夫是在警察署当保安部长。”
“是这祥!”是啊,朝仓在心里嘀咕道,你正是在担任保安部长期间利用贪污的金钱买下这幢住宅的。
“老夫那时的部下,眼下都升官了,现在的警察署长,就是找的后辈。警察对我,当然是会提供方便的罗。我还担任公安委员。与警察也是有直接关系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