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可掬地说道。
“今天有大浪警报吗?为什么沿海海面上漂着小红旗?”邦彦给侍者五法郎的小费,同时说道。把餐巾摊开铺到膝盖上。
“大谢谢您了,不,不是大风浪,是因为有鳌鱼。”
“鳌鱼?”
“说起来很奇怪。听说昨天晚上在希腊船王安东·奥纳西斯别墅的阿南顿尔海角附近,奥纳西斯先生的手下人在潜水时受到了凶猛的鳖鱼群的袭击,有四人丧命。”
“是吗?”
“所以,昨天晚上一个劲地在海里打炮。投掷炸弹,追杀鳖鱼最后整鱼是否死了,是否还会出现类似事件,都不得而知。”
“中午的新闻广播也是这么说的。怪不得昨天晚上爆炸声响接连不断,让人自惊,原来是吃人的鳖鱼。”侍者吓得浑身发抖。
“实在是恐沛,这段时间还是不游泳为好。”邦彦苦笑道。
自己被人当成了鳖鱼。牛排做得很好吃,葡萄酒也是醇香袭人。邦彦吃着饭,边浏览起纳哥布莱斯的报纸,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只字未提,也许还未来得及排版。吃完了饭,邦彦带好毛瑟hsc式自动手枪。来到了饭店的地下理发店,一边请和蔼热情的主人给理发、剃须,一边交谈起阿甫顿尔海角的鳖鱼的话题。理发主人说的和来邦彦屋里的侍者说的是一样的,所不同的只是说的比侍者更绘声绘色,夸大其词。
理完了发,来到大厅休息室时,邦彦的身体几乎己经完全恢复过来了。他在大厅休息室的小卖部里,买了一些烟卷和便于携带的皮革制烟盒,烟盒里一次能装五只烟。回到屋里,邦彦用小刀启开装烟的木箱的盖。木箱分为两层,都装满了烟,邦彦取出其中的五只装到皮制烟盒里,又重新盖上木箱盖。
邦彦打开暗码锁,取出黑皮革制手提皮箱。把在赌场赚来的剩余的九十多万法郎和从安德烈手里抢来的二十五万法郎扔到了床上。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