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地喘息着爬上了沙滩,一头栽倒在地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呼吸,他多希望能吸支烟。
十五分钟后,邦彦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打开橡胶制的潜水衣的拉链,丢掉稳定四叶片,朝停放汽车的堤坝走去。刚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在沙滩上搭起的一个帐蓬,拉拽帐蓬的绳子上晒着衣眼。邦彦轻轻地靠向帐蓬,从帐蓬里传出了男女睡觉的呼吸声。邦彦偷了晒干的衣服后离开了帐蓬。丢掉潜水衣,换上偷来的衣服,又把枪、刀和箭揣入怀里后,爬上断壁上的国家公路nl号,朝汽车的方向走去。
来到汽车上时,已是早上六点钟了。换上放在行李仓中的衣服。打开油门,检查引擎上是否被安上了炸弹,然后又钻到车下,检查制动器的导管是否被切断。
邦彦在卢尔饭店存车处把汽车交给看管员后忍耐着疲劳和痛苦,强打起精神进到海边宾馆的508号自己的房间,门上的透明胶带还粘在上面检查了各个房间之后,邦彦进入了裕室,给裕盆灌满水,泡在温水里,疼痛逐渐地消失了。
朝阳透过窗帘洒在屋里的地上,邦彦上床之后,美美地抽着烟,抱着酒缸子一口气喝光了剩下的半缸酒。然后随手把空缸子丢在地上,手握毛瑟hs式自动手枪,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两点过,身体各个关节隐隐作痛,后背的肌肉发热肿胀。他打电话要了三磅烧牛排和一大碗蔬菜,还有1950年酿造的红葡萄酒和一份报纸。
进到浴室,轮流冲洗热水和冷水,身体顿时感到舒适轻松。邦彦赤裸着身体裹上床单,来到大理石的阳台上,眺望海面,等侍者把饭菜送来。海边上到处都支撑着大遮阳伞。从岸边到海里一百米的地方,摆列着小红旗,游泳管理员的汽艇来往穿梭,远海上看不到一个游泳者的影子。不一会儿,侍者推着小货车送来了邦彦要的东西。
“祝您休息得舒适愉快,殿下。”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