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得的是什么癌?我就先把那个东西给你剐出来吧!”
说着,鹫尾便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匕首。
权田再次低沉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可笑的?权田!就算是我死在你这儿,我也要先杀死你!”
鹫尾说着弹开了刀刃。
“我不是权田。”
“这可不好,你还是惜命呀!”
“我真的不是权田。你真的是鹫尾君吗”
“你说什么?难道你老得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鹫尾冷冷地嘲笑道。但他内心也确实涌起了一种不祥的兆头。
“我是一个得了肺癌的权田的替身。所以是用来迷惑你的。”权田说道。“太可耻了!权田!你怎么说也是逃脱不了的了。我就是要杀死你!”说着,鹫尾把匕首朝权田的双眼捅去。权田只是皱了皱眉毛。鹫尾被激怒了,他用力剐出了权田的两个眼球。
权田满脸是血。权田没吭一声。鹫尾又把眼球按回了权田的眼窝。但他的咳嗽又把眼球咳了出来。
“我现在已经对疼痛不敏感了,因为癌症,我打了过量的止痛剂,每天都打好多麻醉药。我在30分钟之前刚刚打了一只强力麻醉剂呢!”
权田无力地说道。
鹫尾十分吃惊。
这个和权田一模一样的人进行说道:“告诉你吧,这件事只有关东会最高干部会的人知道。我已经当了差不多20年的权田替身了。”
四
鹫尾不希望这是真事儿,他拼命地摇着头。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随你便——”
这个男的继续说下去。
“我是权田的堂兄弟。多亏了权田,我才从因朝鲜战争而家破人亡的南朝鲜老家里偷偷地来到了日本。我和他只有血缘上的联系,长相十分相似,只有密切接触过权田的人才能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