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变得憔悴了许多。这是由于他常年处于荒淫无度和担心鹫尾的行刺的生活中必然结果……鹫尾想着想着,也许没有这种名贵的香气,权田就无法入睡吧。
他把短机关枪又握了握,悄悄地朝权田的床靠了过去,寝室的窗户上挂着绸缎的窗帘。
鹫尾把枪口伸进了盖着权田的丝被中去。
由于走近了权田,鹫尾闻到了一股从权田的口中喷发出来的恶臭味。
鹫尾不禁屏住了呼吸,这种恶臭,是机体发生坏疽和癌症病人晚期症状的典型气味。
鹫尾忍不住,轻轻地咳了一下。
这时,权田睁开了他那双混浊的眼睛,他慢慢地把丝被往上拽了拽。
于是鹫尾低头看了看权田伸出的手臂。这是一双瘦的手骨瘦如柴,毫无光泽,而且上边还有无数个针眼的黑迹。
权田开始发出了低沉地笑声。
一开始,鹫尾以为权田在哭,渐渐地,他听出来权田并没有任何恐惧感。
鹫尾的全身汗毛不禁耸然,连头发也惊恐地耸立了起来。
“终于追来了……我要杀死你!……我决不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你—定想到了吧?权田?!”
鹫尾一边忍受着权田身上散发出一忍臭,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知道了。”
权田嘶哑地说着,他回答得很慢。
“怎么了,得了癌症了?不过,那我也不能让你病痛快快地死去!你大概知道了我是怎么杀死春日的吧?要让你更加痛苦地死去!!我要为我老婆江梨子报仇雪恨!!”
鹫尾的低沉声音中流露出—股杀气。
“请吧!随便。”
权田淡淡地笑了笑说道。
“你怎么不求饶?这么坚定?你不是有巨大的组织和国家权力保护首你吗?怎么也和我一样这么坚定?那我从哪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