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还是悄悄地握住了那只带消音器的357式大口径手枪,并用一份大张开的“俱乐部杂志”盖在自己的手上。
四
“我是三村。我来接您来了。”
这是下午和鹫尾约好了的那个侍者的声音。
鹫尾走近房门,全神注意着门外走廊上的动静。
当他确认了大门外只有三村一个人的时候便答道:“太谢谢了。请稍稍等一下。”
这件运动衫是他自己缝制的。说来这还得归功监狱。在那儿时,他不但干修理汽车的工作,而且还常常被派去干木工和西服裁剪的下手,所以做一件运动衫对诺后来说易如反掌。
在这件运动衫的胸前,有—个暗兜,他便把刚才那支手枪插了进去,由于手枪体积大了—些,于是他锯断了手枪套的尖端,把消音器安了上去。
他又在左右两个上衣口袋里装了50万日元,裤兜里装了20万元,然后穿上运动衫,外边再套上了一件羽绒服。
“好了,让你久等了!”
鹫尾说着,猛然拉开房门。
三村换上了一个假的长发,还戴了一架蜻蜓式眼镜,穿了一件如同舞台的戏剧服装一样的漂亮衣服,里面还打了一条领带,脚上穿了—双3英寸高的高跟鞋。
三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怎么样,太傻气了吧?”
“可以,可以!这个样子,就是到了东京银座也不算什么!”
鹫尾纵容地说道。
“让您这么一说,我就更有信心了……别从柜台走,咱们从后门溜出去吧?”
三村对鹫尾说道。
于是,他们出来,鹫尾锁上房门,这个锁不是自动的,大概是为了防止住不惯饭店的旅客不带钥匙就出门而设计的。
三村领着鹫尾,从写着“工作人员专用”的楼梯下到了一楼。然后又带着他穿过餐厅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