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衫,仰面朝天地躺在铺着被子的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换上了一件草绿色的防寒作业服和西服裤,穿了一双长筒靴,便出了房间。
鹫尾在左肩上挎着像机空盒子,把像机吊在脖子上,下了楼。
他来到柜台,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了值班人员。
这个人用职业般的笑容问道:“这么快就去工作呀?”
鹫尾出了饭店大门。他不打算坐车,便走着去。
苹果园和红松树林,和至今还盖着积雪的农田,正在溶化冰层的潺潺小溪……鹫尾一边沿着蛇倔川向山坡走去,一边眺望着这块曾经养育了自己十分衷爱的江梨子的土地的风貌,一边打开像机的镜头盖,连同自己酸楚的感情,一同摄到了胶片之中。
他常常在路上碰上一些农民,但他终于忍住了,没有向他们打听江梨子的娘家的具体地点。他知道,此事决不能操之过急。
离开蛇倔川后,他向菱野温泉走去。在一块小的池塘旁边,有一个猎犬训练员在给5、6只短毛的向导猎犬和塞特种猎犬洗刷着身子。
因为狩猎期结束了,所以就要给这些疲惫和污脏了的狗恢复一下本来面目,这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鹫尾继续朝前走。他一直走到了高峰收费公路后便返了回来,他又选了另一条路线回到了旅馆。他也没有向行人打听道路,因为他带着一份小诸市二万分一的地图。
回到旅馆,鹫尾冲了一个澡,穿着运动衣,来到大厅旁边的餐厅里:要了一份牛排和佐久鲤鱼汤,草草吃了顿晚饭。因为可能还要和三村去喝点酒,所以这次鹫尾没有喝酒。
吃完饭后,鹫尾再次回到房间里,躺在了床上,静静地休息着,也让胃好好地消化一下刚才吃过的食物。
一小时之后,房间的门被人敲了敲。
“是谁?”
鹫尾问了一声,但为了防备万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