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帮忙。请相信我只是按命令干的!”
西村不由得蜷起了身子。
“江梨子反抗了没有?”
“反抗得相当历害哪!她的喊叫声真瘆人!但因为那是个地下室,外边根本听不到。”
“……”
“然后,我把那个女……那个夫人……用绳子吊在天花板上,双手举着的样子,一边用鞭子抽,一边问她录音磁带藏到了什么地方。”
“畜生!”
“可不是我打的。我只是在一边看着来着。”
“江梨子呢?”
“她一个劲儿地说‘不知道’。后来因为疼痛昏了过去。打她的是山崎。‘
“……”
“后来见昏了,就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了简易床上,然后春日先生就扑上去把她的最后一条裤衩撕了下来。春日可是个有名的色鬼!”
“……”
鹫尾咬牙切齿地听着。
“春日也脱去了自己的裤衩,爬在了江梨子身上奸污她,但江梨子醒了。她拼命挣扎。她用牙咬春日,还用手推他、用脚蹬他,激烈地反抗着。于是我们就上去按住了江梨子的手脚。”
“春日很快就强xx完了,然后又把她吊了起来,接着就是远藤打她,审问她。”
“远藤?这个混蛋说他根本没有去拷打江梨子的现场?”
鹫尾听到西村的交待,浑身的毛发像一只受了伤的狼一样竖了起来。
“他胡说!远藤确实打她了,而且和春日一样,把江梨子放下来强xx了她。因为江梨子已经无力反抗了,所以远藤就把她按在水泥地上。”
鹫尾听着听着,不由得从嘴里发出了“咯咯”的咬牙声。
“我,我可不想死呀!我什么都交待,千万别杀我!”
西村泪水和鼻涕弄了一脸,他看着鸳用动了杀机就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