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全家带去。他的夫人和儿子也特别喜欢高尔夫球呢!”
“现在春日也是这样的规律吗?”
“不,听说最近他一直住在会长的住宅里,还把全家藏到了什么地方去了。说是怕你将她们诱拐、劫持做了人质……”
“那么,现在那里就没有人了?”
鹫尾继续问道。
“我曾听说会里有10个人出差了,说是给管理人员帮忙及担任警戒任务,是不是……”
西村回答道。
“那么,这也就是说,那几个人专门为隐蔽起来的春日一家进行联络的了吧?”
鹫尾自言自语地唠叨着。
“你问什么?”
“没什么。那么,春日的本宅是不是在目黑的中根街?”
这个地点是鹫尾从电话本中查到的。
“这个我可不知道。真的,我们这帮小人,知道这个没行用,所以根本也不让我们知道。”
西村把头摇得和个拨浪鼓似地,但由于当时鹫尾的手重了一些,疼得他不敢大摇晃。
“原来是这样,我暂且相信你吧……那么,咱们先把话扯回来,是你们把江梨子带到春日的别墅的吗?”
“是的。带到了地下室。有到和3个‘大干部’,加上我们几个打手,也就十来个人。可这是命令,实在没有办法。”
西村看到鹫尾双眼冒着复仇的火花,吓得拉了一裤子。
“你们是怎么样拷打江梨子的?”
鹫尾的声音令人毛骨耸然,似乎是从地狱发出的魔鬼的吼声。
三
“你、你问那、那干、干什么?”
西村喘着气问道。
“别管!说!你们是怎样拷打江梨子的?”
鹫尾低沉的声音厉声问道。
“先、先扒光了她的衣服,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