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啊。”
“对不起,对不起。”
民子再也没有说什么,快步走了起来。
过了铁路道口,正面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东京都立m医院。医院占地很大,里面有好几栋灰色的病房大楼。
民子走在前面,弯下腰对着收发室的小窗口说了些什么。
第一天只是参观了一下整个医院的部门。
门诊病人很多。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脑子受到创伤而遭到社会排斥的人。
到了这里,那些陪同病人来的人似乎要比病人还要痛苦。
冬天的太阳还挂在空中,义三就和民子踏上了归途。边走着,义三边想,干脆请民子照看房子一段时间。
这“一段时间”就是义三通过国家考试,能挣钱糊口之前的那段时间。可是,这显然太一厢情愿了。
义三心里对自己的这种想法暗暗自责。可是,又该怎么办呢?他真想领着房子到一个没有人的童话王国里去居住。
民子一字也没有提昨天晚上的事,还有房子的事。
“我坐汽车回去。那样,就不用走路了。”
民子在m车站很随便地与义三道了别。
看来,民子从昨天晚上已从表面上割舍掉了她对义三的那份感情,又恢复了她与义三的朋友关系。
旧照片
管理人的妻子给了两份早餐,可是义三却似乎没有感觉到她的这份好意,慌慌张张地离开了宿舍。
现在,只剩下房子一个人了。她望着这两份早餐,说什么也吃不下去。就算她吃了一点儿,可义三的那份要是不动的话,那管理人的妻子又会怎么想呢。
要是两份饭都吃一点儿,然后就说“两份吃不了”,大概还是可以说得过去吧。
连这些事情都得小心翼翼,这使房子觉得十分的难堪。住在那间简易小房里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