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刚起来……”
义三没有在意舅母的问话,顺手拿起放在舅父身旁的报纸。
“桃子今天早晨一大早就起来了。喝了牛奶,又吃了面包。后来又给山羊棚里铺上了干草。这是怎么了……”
舅母望了望义三,又说:
“昨天,她还要和你一块吃,等你起床呢。对吧。”
“对。我起晚了,她还笑我来的。”
三个人开始了早餐。
桃子的坐垫上,睡着蜷缩成一团的卢那。
桃子不在,太寂寞了。
义三原来打算见到桃子后向她告别,然后回车站附近的哥哥家,明天就回东京。可现在,他不能不和桃子说一声就走。
“怎么回事儿啊。房间里也没人。”
说着,舅母又走出去一趟。过了一会儿,舅母回来了,担心地说:
“滑雪板不在了。桃子像是出去了。可她会去哪儿呢?”
下午1点半过了,桃子还是没回来。家里开始忙乱起来。
先是给桃子的朋友去电话,她不在朋友家里。又问义三的哥哥,也说没来。
舅母用审视义三目光,望着义三,说:
“义三,你没对桃子说了什么吧?”
义三吓了一跳。“没有啊。”
“真的?”
舅母似乎有些不相信。
“你们说过这些没有?譬如说咱们是表兄妹,我不想和你结婚一类的话。”
“没有的事儿。”
义三满脸通红,慌忙否认。
“我们根本就没有谈到过这些。”
舅母的眼神缓和了一些。
“桃子没跟你表示要你和她结婚吧?”
义三低垂下头。
“桃子一定是非常的难受。”舅母说,“那孩子虽说是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