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夫眼里,似乎从很久以前,姨妈就在过着这种生活。
光介是要来的孩子,出生不明。当时,英夫在某种机会知道了这点。这是他小的时候不知道的事情。
上大学以后,他们一度曾恢复了交往。但英夫从心眼里难以喜欢光介,光介仍是与他无缘的人。
光介的结婚仪式是在麻布的教堂举行的。英夫也出席了。
新娘是外国电影进口公司的打字员,虽说并不太漂亮,但看起来却很有青春活力,极富魅力。
三个月刚过,光介的母亲便来到了英夫的家,数落起媳妇的不是。不到半年,光介的妻子就回了娘家,一去不归。
自从那次结婚仪式以后,英夫就没有再见到过光介。这次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碰到了光介,英夫虽然也有某种思念之情,但是他还是不喜欢光介这个人。
光介看起来十分柔顺,但内心却很严厉。他那不可思议的视线使同性甚至会感到可怖。
“男孩子都这么温顺、这么有主见,插花师傅一定很幸福啦。”连宫子都对光介赞不绝口。也许正是这一切使莫夫又再生幼时的嫉妒心吧。
英夫对宫子持有的好感超出了对自己恋人的母亲的感情。
宫子离去之后,英夫在同惠子闲聊中,渐渐淡忘了光介。
“天冷的时候,要是受了伤,那伤口的冷劲儿,真可以说是刺骨寒。”
英夫真想用自己的肌肤温暖惠子的脚部,但嘴里却道:
“谁让你去滑雪呢。这是老天的惩罚。”
“你还这么说。我不是去了又回来了嘛。”
“什么事情你都这样。你做完了,我就不能发发牢骚了?”
“对啊。你赶不上嘛。”
“那哪儿成啊。”
“我把要结婚的事儿跟大家一说,大家都为我高兴。”
“然后就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