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无法逃走。
必须彻底战胜它。
“初枝!”
伯爵满不在乎地叫喊。
“初枝,是我。”
接着,毫无顾忌地走过来。
“我找这孩子有事。跟我一起回去吧。”
初枝为他的气势所压倒,倏地闭上眼睛。
“要干什么!”
正春挡在伯爵面前。
“是你!”
也许是害怕众人目光,伯爵仅冷冷一笑。
“是你就好。我的事你去问她。”
“什么!”
正春铁青的双颊肌肉绷得紧紧的,嘴唇在不停颤抖。
这时,初枝出人意料地挣脱掉礼子的手,正面盯着伯爵,一字一句地说:
“我,我……初枝已经死了。”
四周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初枝挺直腰板站着。
“初枝。”
礼子把手搭在初枝肩上,只觉得如同一块化石般硬邦邦的。
“为那种事值得死吗?回家吧。”
伯爵乘上车。
初枝还站着一动不动。
谁都不吭一声。
朝子灵机一动叫了一辆空车。
一乘上车,初枝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垂下了头,却扭着身子说:
“我,独自到一个地方去。”
八
有田的家离美术馆很近,步行只要四五分钟,礼子尚未找到安慰初枝的话语,车子就到了家。
初枝一下车随即独自一人先跑进朝子房间。
正春和礼子被迎到楼上。
两人脸背着脸,沉默不语,在这种场合,亲骨肉的感觉更令人喘不过气来。
说是亲骨肉关系,那上面却产生了新的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