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自杀的吧?
另一封信是谷崎英子寄来的。英子来信告知她已经从过去的那家裁缝店转到另一家去了。在英子走后不久,绢子也辞去了店里的工作,迁到沼津。据说绢子还对英子说过:在东京很难呆下去,所以自己准备在沼津开一家小铺子。
英子虽然没有写到,但信吾可以想象:绢子也许打算躲到沼津把孩子生下来。
难道真如修一所说的,绢子跟修一或信吾没有任何关系,而成为一个自由自在地活下去的人?
信吾透过窗口望着明亮的阳光,短暂地陷入茫然之中。
那个与绢子同居的叫池田的女子,孤身一人,不知怎么样了?
信吾很想去见见池田或英子,打听一下绢子的情况。
下午,信吾前去凭吊友人的死。他才知道死者的妻子早在七年前就去世了。死者生前是同长子夫妇一起生活,家中有五个孙子。友人的长子、孙儿们似乎都不像这位死去的友人。
信吾怀疑这位友人是自杀的,当然他是不应该问及这件事的。灵柜前摆放着的花中,以美丽的菊花最多。
回到公司,刚翻阅夏子送来的文件,没料到菊子就挂来了电话。信吾被一股不安感所侵扰,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
“菊子?你在哪儿?在东京?”
“嗯。回娘家来了。”菊子开朗地笑了笑说:“妈妈说有点事要商量,所以我就回来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妈妈只是觉着寂寞,想看看我罢了。”
“是吗?”
信吾觉得仿佛有一股暖流渗进了他的心胸。大概是由于菊子在电话里的声音恍如少女的声音那样的悦耳吧。不过,又好像不仅仅因为这个缘故。
“爸爸,您该下班回家了吧?”
“对。那边大家都好吗?”
“都很好。我想跟您一起回去,所以才给您打电话试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