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真想钻入地下憩息个五万年的缘故吧。”
修一带着诧异的神色望了望信吾。
“这句话是从谈莲子的故事引起的。报上刊登过远古的莲子也能发芽开花的消息嘛。”
“啊?”
修一点燃了一支香烟,说:
“爸爸问菊子是不是怀孕了,她觉得很难为情呐。”
“究竟怎么样呢?”
“还没有吧。”
“那么,绢子这个女人怀的孩子又怎么样啦?”
修一顿时回答不上,他用抵触的口吻说:
“听说爸爸上她家里去,还给她断绝关系的赡养费。根本没必要这样做嘛。”
“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是间接听到的。因为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怀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绢子自己一口咬定说不是……。”
“不管对方怎么说,难道这不是你的良心问题吗?究竟是不是嘛!”信吾的话声有点颤抖。
“良心?我可不知道。”
“什么?”
“就算我一个人痛苦,我对女人那种疯狂般的决心,也是无能为力的啊。”
“她远比你痛苦嘛。就说菊子吧,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可是,一旦分手,至今绢子还是绢子,她会自由自在地活下去的。”
“这样行吗?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孩子吗?还是你良心上早已明白了呢?”
修一没有回答,一味眨巴着眼睛。在男子汉来说,他那对双眼皮显得分外的漂亮。
信吾在公司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带黑框的明信片。这是一位患肝癌的友人的讣告,他是因衰弱而死亡的,信吾觉得他的辞世过早了。
是不是有人给他下毒药了?也许是他不止拜托信吾一个人。也许是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