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岐阜有什么可参观的吗?”
“哦,公园你是知道的吧。柳濑——柳濑的菊编玩偶已经开始了吧?小妞子。”
“有菊编玩偶吗?我真想看看啊。”朝仓不失时机地接口说。
“你听说的柳濑在哪儿呢……道子知道吧?”
“怎么会不知道呢……嗳,知道啊。”
“那么,中午领我们一块去看看吧……他连公园也没去看过呢。”
朝仓为我特地到蚊阜来。此刻他想领道子出去,大言不惭地撤了个谎。
也许是脑子太困顿了吧,些许食物入口,我就有点想呕吐。幸而饭后养父母都离去,只有道子留下来。我喝了一两杯酒,脸都通红了,便在佛像面前肆无忌惮地躺了下来。
又下起雷阵雨了吧。隔壁的伞铺把晾在院子里的一排排雨伞收拢起来,折伞的声音迅速地传了过来。
道子半年前还带有女学生的习气,如今她的确不愧是这个寺院的姑娘。
“咱们出去看看吧。”朝仓说。
“嗯,我跟和尚说说看。”
道子站起身来,将寺庙里的和尚拽出来,又在佛像后面消失了。
朝仓贴近我的耳朵说:
“人家看过你给道子的信哩。”
“什么!?”
“据说她刚读信,就被和尚抢走……和尚肺都气炸了,他说我们下次就是来了,也只能在寺院里逛逛,不许走出院外呐。”
“可能吧,特别是看到那封信以后。啊,是被看过了吗?再怎么也不会让她出家门咧”
我的脸色也变了。
“哪里,没关系嘛。说归说,和尚是个老好人,见到我们,他绝不会说不让她出去的呀。他真的说不行,由我来同他交涉。”
“我不知道那封信已经被人看过了,所以还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