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孙志鹏被火烤得脚底冒泡,“魔君大人,您快不要施法了!哎哟,来人啊!”
水鲤愤愤道:“烧死你才好!”
“你到底在乱说什么,我何时欺骗你了?救你的人怎么就不是我了?”孙志鹏仍是叫苦不迭。
“你还说!我亲耳听到赵义伦告诉我的!那些我们当年相处时的点点滴滴,你不记得,他全都记得!”
孙志鹏像被炙烤的泥鳅,哪顾得了水鲤的话?
时缨只觉得好笑,水鲤也罢,孙志鹏也罢,他对此二人的认知是颠来倒去,一下一个样,而这两个人各执一词,的确不好分辨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缨撤去了火海,将孙志鹏和水鲤一手一个提到跟前来,拍了拍手,淡淡道:“俗话说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本君还有很多事情理不清楚,现在需要你们把话说开,本君来当一次判官,看看你们到底谁该死。”
孙志鹏与水鲤不约而同地道:“他(她)!”
将芜悄悄压低声音道:“瞧这样子,就算是讲和了也会吵起来。”
“无妨。”时缨想了想,“啪”一声打开折扇,幽幽道,“孙志鹏,你说你救过水鲤,水鲤却说救她的人是赵义伦,你孙志鹏只是冒名顶替的。”
时缨转向水鲤:“水鲤,本君且问你,事实真相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赵义伦。”水鲤道,“是赵义伦告诉我的。”
约三年前,赵家倒台。
赵家倒台素有缘由,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前宰相赵璞之父虽是两朝忠臣,但与新帝针锋相对时日已久,更致命的是,他当初站的是新帝兄长的阵营。
水鲤做得不多,只是帮着孙志鹏站对了位置,为赵家倒台加了一把柴,推波助澜了一把。
赵义伦本不用死,可是他的崇拜者甚众,嫉妒者也很多,终归留不得。圣上没饶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