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我……”东方鹤眼前闪过密室中的情形,喉咙发干,“我误会了。公主品性俱佳,实乃我朝的典范。”
“阿鹤,”菏泽轻轻笑了笑,“说谎小心闪着舌头。”
冷汗流了下来,东方鹤不知道自己哪儿露出了破绽。或许这就是他拿菏泽没有办法的原因,他不知道菏泽到底吃透了他多少。
“你还是不说?”菏泽放下茶杯,脸上的笑意更加美艳,“阿鹤,你还记不记得师父说过,牲畜就该知道牲畜的本分。就像神看着世人,想让那些人知道自己成不了神,你这牲畜也不要妄想做人。”
东方鹤的身体战栗起来。
是了,菏泽从来没有把他当徒弟,只是当成畜生在驯养而已。可悲的他一辈子也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
明日便是东方鹤的第五次授课,柔嘉百无聊赖地坐在秋千架上,眼前是荷花盛放的池塘,一弯架在青天碧影之间的拱桥上立着白玉栏杆,她的耳边传来鸟雀的叫声与蝉鸣之声。
这里那么多人,能够自由自在地在这里荡秋千的人只有她一个,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这时婢女雪月走了过来:“奴婢参见公主。”
柔嘉疑惑:“雪月,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不太好。”
“奴婢是来告假的,”雪月跪下,头磕在地上“砰砰”响,“奴婢家里给奴婢安排了一桩婚事,恰好赶上太爷爷喜丧,便让奴婢回去一趟。”
“婚事?”柔嘉自动略过了“喜丧”二字。
天空中此时飞来许多鸟雀,在云影天光之间盘旋,随后又栖息在枝头求偶,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柔嘉的脸色有一瞬的不悦。
“既然是要紧事,自然得回去的。请假的事情我批准了。”柔嘉温柔地扶起雪月。
雪月不过二十五岁,有一张青葱水嫩的脸、弯弯的眉眼和秀巧的鼻子,相信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