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皓说的是一个关于珍珠衫的故事。这故事巧,说是有一个叫作兴哥的男人娶了一个美丽的小姐巧儿为妻,为了生计又到外地行商去了。
在兴哥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巧儿和一个姓陈的商人好上了,还送了他一件珍珠衫作为信物。那姓陈的也要走商,便暂时离开了巧儿。
在一艘船上,兴哥和那姓陈的遇着了,越聊越投机,甚至高兴地称兄道弟起来。
常皓今天的书就说到这里,他说这故事出自《喻世明言》,并不是他创作的。观众席中,有个标致的女子一双杏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连他说完了也未曾察觉。
子衿哪里听过这么好玩的故事?
常皓拿着自己的碗讨赏钱,讨着讨着就来到了子衿面前。
“姑娘,谢过了。”常皓把碗伸向子衿。
子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哎呀,你说得太好玩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子衿摸了半天荷包,发现自己实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便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入碗中。
“这个给你,你把剩下的故事告诉我好不好?”
常皓一愣,这么值钱的赏赐,他说了这么久的书还是第一次得到。他忍不住深深看着子衿。
子衿不仅生得美丽,而且双眸干净清澈,不谙世事,一副好骗的样子。
常皓也是要吃饭的,给了他钱的都是祖宗,于是他微微行礼:“谢姑娘赏赐,虽然于理是不该说的,但是既然姑娘不嫌弃,我便跟你说一说。”
常皓把玉佩收起来,等收完了所有的赏钱,人都散去了,两人移步前往二楼的客桌。
面对面坐下来后,两人便更瞧得清楚对方的模样了。
常皓没有摘下面具,子衿却笑道:“公子,我看得见你生得什么模样,你不必挡着,不然待会儿口干了,喝茶水都费劲。”
常皓又是一愣。
他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