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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其实我不冷。”
顾寒生说,“系着好看。”
凉纾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丝巾,忽地抬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的十分认真,“顾先生现在能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男子面庞峻拔,五官深邃,眼里有光,还有她的倒映。
他伸手将她脸颊边的头发都给拨到耳后去,“外头风大,等会儿我们车上说,嗯?”
她笑笑,“好。”
那边曲桉正在叫先生跟太太,凉纾主动握着顾寒生的手,拉着他朝车子走去。
“走吧,曲桉在催了。”
“太太,先生,东西都收拾好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曲桉看着两人。
凉纾草草看了一眼,“又不是搬家,很快就回来的,”顿了顿,她侧头看了眼顾寒生,“再说了,你们先生本事多大啊,缺什么都能买到的。”
这话给人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顾寒生看向她,眼神一暗。
凉纾随即就服软,“开个玩笑,既然收拾好了,那咱们走吧。”
其实她是有点儿小不高兴的。
温室里长大的花朵,每天都晒着日光浴,从未经历过风雨的摧残。
但她不是。
她是野草。
就算被风连根拔起,吹到另外一个地方也能扎根生存的野草。
或者说,就算有火在她身上一直烧,等到来年春天,她照样可以发芽。
她是这样的凉纾。
而顾寒生顾虑到她的感受,某些事情上瞒着她,她能理解,却有些怅然。
怅然的同时,又有酸酸软软的情绪在心头蔓延开来。
为的就是这个男人。
曾几何时,几乎一直以来孤军奋战的自己,也有被人疼被人考虑的一天。
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