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摇头,“没有。”
她忍了一路,回到零号公馆将外套扔给曲桉就朝楼下的洗手间冲,曲桉在身后焦急地跟上去,“太太,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等走近洗手间,才看到凉纾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
曲桉慌了,忙上前来给她顺背,凉纾顾不上说话,依旧在吐,脸色惨白。
“太太,我马上给先生打电话,顺便叫医生……”
“曲桉——”
凉纾扯过一旁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嘴,冲了水,无力地叫住曲桉。
“太太,您这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成这样了?不行,我必须得给先生打个电话。”
“别……别跟他说,别跟他说。”
刚刚说完,她扔了手上的毛巾就又扶着马桶吐,期间曲桉一直陪着她,到最后,凉纾胃里实在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了这这呕吐的症状才稍微好了些。
曲桉给她接了漱口水过来,凉纾扶着洗手台等待这阵劲儿缓过去。
“太太,咱们还是看看医生吧,您这身体本身就不好,可再不能出什么问题了。”
凉纾接过水漱了口,半睁着眼,“我没事,曲桉,你扶我上楼休息一下就行。”
这事凉纾不让曲桉告诉顾寒生。
这次,她拿出了零号公馆的女主人的气势,看着曲桉,“曲桉,我的身体我自己都知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先生,你出去吧,我自己休息一会儿。”
曲桉迟疑,但最后没法,只好出去了。
楼下,齐真见曲桉从楼上下来,冷冷地哼了一声,“曲桉,别人根本就不领情,再嘘寒问暖也不过是热脸贴了别人的冷屁股。”
曲桉心头本身就不太舒畅,乍一听闻齐真这么说,这次连训她都懒得训了,“齐真,我只等着先生处置你的那天,就算说我管教不利我也认了!”
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