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他绷紧下颌线,问对方,“她闹没闹?”
那头沉默了下,还是说,“闹得凶呢,砸了我店里好几款名贵的表,我都忍着了,一声没吭,最后她死活不依,就要自己那块表,差点报警了。”
男人低头看着掌心之中的这块东西,眼角凉薄,眉梢间都是无尽的冷意。
随后,顾寒生手指慢慢用力收紧,恨不得能当场将手中这玩意儿给捏碎。
他将手表扔进盒子里,又将盒子扔到抽屉深处,随后出了书房门一边朝卧室走去。
落地窗前,顾寒生看着外头隐隐约约的夜色,抿紧了唇,“你的损失我会按照三倍赔给你,以后你要是说漏嘴了,你应该明白有什么后果。”
那头止不住地点头,“我明白我明白。”
……
客厅里,凉纾看了眼墙上的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上楼来了。
调整了下心情,手指握上门把手,推开了卧室的门。
她往里走,就见男人颀长的身影正立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电话。
听到她进来,顾寒生转身,岑冷的目光朝她射来,人冷漠的如同他此刻的脸色,凉纾还未开口,就听他说,“滚出去。”
三个字,铿锵有力,丝毫不拖泥带水。
凉纾上下牙咬在一起,腮帮子动了动,转身就出去了。
顺便将卧室的门甩的震天响,连楼下的曲桉都听到了。
凉纾两步就走到楼下,有些委屈,抬手揉了揉眼睛。
曲桉正好端着一杯牛奶过来,“太太您把这个喝了吧,喝了好睡觉,对身体也好。”
现在可不是喝这个的心情。
凉纾坐在沙发里,看着窗外的漆黑的夜色,什么话都没说。
曲桉猜想,多半是两人又闹矛盾了。
还极少见到这样的,新婚燕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