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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纾后来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司机问她去哪儿。
她沉默了。
离开零号公馆时,顾寒生很生气。
她求他,那男人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上楼去了。
他说:后果自负。
自负就自负吧。
她以前租的房子还没到齐,床褥那些都还在,回去铺一铺应该还能将就一晚上。
只是到半路,曲桉给她打电话来了,“太太,您在哪儿呢?”
凉纾偏头看着窗外,心里空洞洞的,“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这么晚了,您赶紧回来吧。”
她略微顿了顿,“先生的意思呢?他也同意我回来吗?”
今晚零号公馆男女主人吵架,几乎别墅里人人都知道。
曲桉想了想才说,“先生没说呢,但是刚刚下来喝水时,看着餐厅那些菜,直接让人扔了,自己也晚上也没吃东西,您还是快些回来吧,太晚了,别再外头了,免得他担心。”
还是上一次凉纾失踪引起的后遗症。
凉纾美眸眯了眯,回她:“好。”
十点一刻,曲桉为凉纾打开零号公馆的门。
她一进去就把外套给脱了,然后对曲桉说,“麻烦帮我找一个冰袋过来。”
曲桉看着凉纾的眼睛红红的,没多问,给她找来了。
于是就见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冰袋在慢慢敷眼睛。
十点二十五分。
顾寒生在书房接到一个电话,没有署名。
那头是一个属于男人的嗓音,小心翼翼的,“顾先生,都按照您的意思说的。”
男人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黑丝绒盒子,啪嗒一声打开,里面恰好躺着一个腕表。
看外貌,款式陈旧,表盘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