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一层金色。
还记得很多年前,她回陆家时,那一条路也是种满了银杏,甚至已经过了这么久,但她依稀能记起,当年车轮压过地上层层叠叠的银杏叶时,那柔软的感觉。
比陆家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温暖。
凉纾降下车窗,寒风灌进来,顾寒生眉梢染上不悦,刚想训斥她关上窗户。
就见女人纤细的双手扒拉着半降下来的窗户,漫不经心地问,“顾先生,你到底有多少房产呢?”
有关这个问题,百度就能搜到。
凉纾知道他不会理她,所以转头看着他,眨着眼,“我的意思是私人房产。”
男人睨了她一眼,倾身过来,长臂一伸将车窗关上,也是若无若无的木质香调窜进凉纾鼻息,只听他没什么情绪地甩下一句,“多少房产跟你都无关。”
殊不知,后来的后来,有人问他:听闻您太太因为善妒放火烧了您名下一座价值上亿的别墅,您真的不心疼么?
他当时怎么答的呢。
他说:她喜欢的话,我名下还有很多。
零号公馆的女管家曲桉见今日顾寒生难得回来得早,以为是有什么事儿,她早早地就站在门口。
季沉先下车给顾寒生打开车门,随后只见公馆主人绕到另一边,将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位女子。
曲桉心下震惊,随后却见这名女子挽着顾寒生的手,慢慢从停车坪朝这边走来,两人之间,动作略亲密。
走到门口,曲桉上前颔首,“先生。”
凉纾没见过曲桉,所以微笑着站着,等着顾寒生介绍。
顾寒生对曲桉点点头,“这是凉小姐。”
曲桉维持着良好的礼节,冲凉纾弯腰,“凉小姐您好,我是别墅的管家,我叫曲桉,您叫我名字就行。”
“好啊,”顾寒生进去了,凉纾本来要跟着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