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会羞涩,但也不能太羞涩,作为妻子,一直都羞涩,扭扭捏捏,那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妾室行为。简单来说,上不得台面,仅为供男人找乐子之用。
这种话换做任何一个三观正常的女人都受不了吧?就算阮泱泱三观没那么正,她也受不了啊。
倒了两杯酒,也没有倒太多,一杯里面仅半口而已。
转身走回床边,一瞅她那还鼓鼓的样子,邺无渊也不由笑。
旋身在她旁边坐下,把其中一个酒杯放到她手里让她拿好,之后抓着她的手臂,教她与自己手臂缠绕。
其实在之前……他进来这新房之前,他一直都有点儿忐忑。
他不知她在这新房里会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别说合卺酒了,能不能与他好好地说句话都不知道呢。
诸葛闲在他离开宴席时,单独跟上来,给了他两瓶药。
一瓶,是可以放在合卺酒里的,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喝了的人绵软无力。甚至,会……比较主动一些。
不过,他还是没放,毕竟,也过于卑鄙了。
对待敌人,如何卑鄙皆为正常。可他之前就觉着,顺水推舟的与她成亲,在明知道她清醒了之后又从未主动的与她认真商谈过这件事,他就已经算作卑鄙了。
若是在今晚,还‘动手脚’,那岂不就是卑鄙中的卑鄙。
到时她若后知后觉的知道了,说不定,真会恨他。
即便是和她慢慢的磨,他自是也不想她恨他。
两条手臂缠绕,各自的衣袖搅在一起,明明颜色不同,却又相得益彰,还真就像是原本长一块儿似得。
举着杯,送到自己嘴边儿,这合卺酒是宫中送来的,极其的清淡,其实不用品尝,单单是闻,就觉得这酒会清淡的跟水一样。
进了嘴,更是清淡了,不涩不辣,口感更类似于荷露,只是稍稍带着些酒味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