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又想起来了,此计划可是在脑子里演练了无数遍,各种模拟,各种突发情况的应对。
这会儿被腰封卡的上不来气,可脑子轻松了,迷蒙的眼睛也跟着亮了一个度。
尽力挺直自己的脊背,她微微仰头盯着站在她面前的人,他就那么瞅着她,似乎是有点儿担忧的。
“我们是不是得喝酒啊?”她记得嬷嬷说过的,合卺酒。
“是得喝。只是,我去取些水来吧,你已经喝多了。”也不知她刚刚喝了多少酒,不敢再叫她喝了。
“不行,哪有喝水的?岂不是这往后的日子越过越水。这兆头不好,我也不想真就顺了那几个嬷嬷说的废话,女人当然得快乐,不快乐也得找乐子!”她撩了一下头发,倒也并非刻意,可就是极其迷媚。
邺无渊的眼睛动了动,之后缓缓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单膝触地,抓住了她放置在膝上的一只手,握住,“好,那我们就喝酒。不过,嬷嬷到底说什么了?”从他进来开始,她已经两次表达对她们的不满了。
不过,宫里的人,是懂规矩的。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们都清楚的很。这若是说错话了,等着的可能就是脑袋搬家。
视线也跟着他下来了,盯着他瞧,阮泱泱想了想,之后缓缓的抿嘴,脸颊也跟着鼓了起来。这就是答案了,她不说。
这又是什么?像个小仓鼠。
“好,那就不说,喝酒!”使力的握了下她的手,随后他起身,走到桌边去倒酒。
这边阮泱泱还抿嘴鼓着脸呢,看着他去倒酒,她嘴抿的更厉害了。
说啥?她现在即便浑身发热,脑子里也有点儿混沌,不过,嬷嬷说过的话她可记得清楚呢。
无非就是教她今晚怎么‘伺候’夫君呗,要这样,要那样,还要这样,还要那样。完全是,把她当成杂技团的了。
又说这任何一个姑娘到了这